七彩菠萝涩肚仔🐡

春风得意。

银川和我

银哥喝醉了就开始吹牛,吹自己是怎么从西北边陲小镇成为大夏国的国都,吹自己当军阀的黑历史,甚至开始盘算怎么复辟西夏。

正当我想着兴庆惨遭屠城后,他该失忆了,怎会记得如此清楚,他像能读懂我的心思一般,开口说到:“这些都是我从遗迹和史书里了解到的。”

我思考着如何回应他,他却继续说到:“可这些都是过去啦,现在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我点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他微眯起眼睛看我,说:“你个小孩子,懂什么。”

“我都二十了,才不是小孩子。”我不服气。

“二十?二十算啥嘛。我活了两千岁,好多事情也还没看透呢。”他将酒斟满,说,“不说这个了,喝酒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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